景德鎮云杰陶瓷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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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我認為多數藏家對明清瓷器——尤其是乾隆朝前后的宮廷瓷器的偏愛,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陡然富裕起來的藏家們對于代表皇家富貴和奢華文化的向往。從長遠來看,我相信宋代陶瓷的市場價值還會有樂觀的表現。
宋瓷精美絕倫后人“望塵莫及”
宋瓷在今天的藝術市場上不會像明清瓷器那樣容易見到,一是因為現存宋瓷在數量上遠遠不及明清瓷器,更重要的原因是內行的藏家們——無論是博物館還是私人收藏都不會輕易地出手。而多少令人糾結的是:現存宋代瓷器中很是可觀的一部分是在海外博物館或私人手中。自從19世紀末以來,海外的收藏者即對趣味高雅的宋代陶瓷——尤其是單色釉瓷器青睞有加,并長期進行搜集、整理、展示和研究工作。
我對海外收藏宋瓷的最初了解,來自20多年前在中央美術學院美術史系攻讀研究生時葉喆民先生的中國陶瓷鑒賞課。葉先生一直推崇宋代陶瓷的偉大成就,他在其集畢生研究成果的巨著《中國陶瓷史》中有關宋代陶瓷的章節,第一句就直言“我國陶瓷歷史的高峰期是在宋代”。他更使用諸如“精美絕倫”、后人“望塵莫及”等高度的溢美之詞表達他對宋代陶瓷的激賞。記得他常常把自己收藏的宋瓷實物和大量的瓷片帶到課堂,讓我們用他的高倍放大鏡仔細觀察、學習。他也是我在美院學習期間唯一把我們帶到北京故宮瓷器館現場講授、解惑的教授。他對宋代陶瓷的精到分析,令我受益至今。而他對海外中國陶瓷收藏的關注,也讓我多年來一直對所到過的海外博物館的中國陶瓷藏品多加留意。
日英美展館不乏相當數量精品
宋代陶瓷器在海外的收藏,以日本、英國和美國為多,其中不乏相當數量的精品。日本對宋代陶瓷的收藏,可以追溯到宋代日本派遣到中國的佛教僧人對于建陽窯天目釉茶碗的迷戀。今天日本的博物館里和私人藏家手中的宋代陶瓷器的數量,在中國之外可能是最多的,并且涵蓋了眾多窯口。日本博物館尤其熱衷于建陽窯、吉州窯、龍泉窯、耀州窯、定窯和磁州窯器的收藏。東京文化廳、靜嘉堂文庫美術館、大阪市立東洋陶瓷美術館收藏有上等的建陽窯和吉州窯茶碗,東京國立博物館、出光美術館、救世熱海美術館則有很好的定窯藏品。
大都會博物館目前陳列的宋代陶瓷器,是2012年夏末重新整理、展出的中國陶瓷館中的一部分。這個陶瓷館占據了整個二樓的開放式回廊,涵蓋了從漢代至清末的中國陶瓷史,此前的陳列在過去30多年來一直沒有變動過。以往的陳列品中以明清瓷器、中國出口瓷為主;重新整理過的展品中,雖然明清瓷器仍然比重很大,但宋代的瓷器增加了不少,在300多件展品中占據大約三分之一的分量。陶瓷館另外增設了一個當代部分,收藏當今世界上陶瓷藝術家的作品,意在與中國陶瓷藝術進行比照,既突顯中國陶瓷藝術在人類藝術史中無可替代的位置,又體現了陶瓷藝術在當今多元的世界文化中的延續性。
賞析
白定玉壺春瓶
大都會博物館所藏宋代陶瓷器精品中,官窯瓷以定窯瓷為多。在陳列的四件白定玉壺春瓶最為精美。器身的上半部呈喇叭形的內斂撇口,細長的瓶頸幾乎占據了整個瓶體的一半,可以想見制作難度之高。瓶頸與瓶口和瓶身的連接處呈優美舒緩的弧形。瓶身從瓶頸處向下逐漸外張,而獎金瓶足處突然向內收斂,在瓶足上方形成一個近乎半圓的弧的漂亮球體外形。瓶底是稍矮的寬圈足,整個器形無論在各個部位的比例控制還是在整體流線型的強調上,都近乎完美。瓶身除沿口和瓶足外通體施白釉,淺象牙白的釉色淡雅、溫潤。釉面上有非常細微的密密麻麻的開片,和少量不易察覺的斑點。整個器物給人以高雅、優美的視覺享受。這件白定原為中國陶瓷收藏家斯丹利·郝茲曼的舊藏,于1991年饋贈給大都會博物館。郝茲曼饋贈的定窯器中還有一件黑釉定窯碗。
鈞窯帶蓋小罐
3件標明為宋代鈞窯器的作品,都是小件器物,其中的鈞窯帶蓋小罐是一件十分精美的鈞窯器。小罐通體圓潤,自口沿處向下逐漸外張,至罐腰下身陡然收縮內斂,至圈足處形成一個規則的圓弧,非常優雅。小罐除了低矮的小圈足外,通體施以厚重的天青釉,在外壁下方的一邊隨意地點刷出如云如水般自然暈染的紫斑,似不經意卻用心獨到,呈現出天然的意趣。蓋鈕頂部因釉彩的稀薄所形成的金黃色的效果,與罐蓋周邊同樣原因形成的金屬色澤的圓圈遙相呼應,妙趣無窮。這件小罐原是收藏家瑪麗·斯蒂爾曼·哈克內斯的藏品,她1950年去世,此罐是她捐贈給大都會博物館眾多中國藝術品之一。
葵瓣口洗
新陳列的官窯器只有一件葵瓣口洗。洗身斜壁,底有低矮的小圈足。洗身內外除口沿和圈足底之外,通體施以天青釉。沿口鑲金屬圈。洗內側斜壁上近沿口處有一條明顯的縱向縮釉痕跡,洗底部除了四處或明或暗的釉泡之外,還有一處明顯的磕傷。洗身內外布滿了比較稀疏的不規則的開片,斜壁處開片稍大,洗底則稍細而密。通體的片紋相對較深雖然沒有哥窯器中常見的深淺交織的所謂金絲線片紋,但窯變過程中自然形成的抽象圖案,使這件歷史久遠的官窯古瓷器在當今觀者的眼中透露出一種現代藝術的意味。加之官窯高雅單純的釉色、簡約明快的造型,與西方現代藝術所追求的藝術趣味有不少不謀而合之處,因為這類宋瓷作品自19世紀末以來即長期受到西方藏家們的青睞。這件官窯洗筆是大都會藝術博物館通過弗雷徹藝術基金(Fietcher Fund)于1924年購得。這個藝術基金緣起于埃塞克·D·弗雷徹(IssacD Fietcher)饋贈給大都會的藝術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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